九死一生出馬三家 前光大集團處級幹部談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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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4月09日訊】【編者按:原光大集團的處級幹部張連英在1999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後,因不放棄修煉,多次被中共警察非法綁架、關押,數度被迫害至死亡邊緣。在2008年中共奧運會前夕,由北京市公安局直接策劃,張連英被綁架,被秘密從北京調遣處轉押到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要求馬三家強制轉化張連英。

此後的兩年半的時間裏,受盡了無數的酷刑,生命反覆承受超越生命極限的恐怖折磨,長時間處於瀕死前的掙扎。但她心裏仍然告訴自己,「一定要活著出去,讓全世界都知道中共邪黨在這裡製造了怎樣的人間慘劇,他們又是怎樣的殘忍血腥。」 在2011年初一個大雪的日子裡,張連英一家三口神奇的從北京成功出逃,抵至紐約。 】

我原是光大集團的處級幹部,註冊會計師。因修煉法輪功,2008年4月奧運會前夕,我和丈夫牛進平在「奧運前的大抓捕」中,再次被野蠻綁架。2個月後我被送往遼寧瀋陽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牛進平被送到北京團和勞教所。

和我一同從北京轉到馬三家的共有五十位法輪功學員,就我知道的這樣轉送的先後有五批,其中多位是在北京女子勞教所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有幾位是北京女子勞教所嚴管隊和小號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我知道的就有:張印英、王立新、毛桂芝、郎東月、邱淑琴、蘇微等,還有其他分隊不轉化的:王立君、陶玉琴等。他們幾乎都是馬上到期的,被強制加期了半年送去馬三家強行轉化。

那時馬三家教養院管理科長馬吉山和保衛科科長劉勇帶那些男打手們親自迫害,不分黑天白日的折磨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能聽到痛苦的尖叫聲和電棍電人的辟啪聲和拉動用刑的鐵架子的聲音。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用刑後四肢都不能動了,酷刑後,我臉上和身上也是傷痕纍纍,電棍電過的傷痕長時間都不退,有的學員嘴長時間用大大的用鐵撐子撐開,一撐就是幾天,有的下顎都被撐掉,在馬三家許多人上刑後,生活自理都困難,特管隊的陶玉琴和徐慧直到勞教兩年期滿回家雙臂都是僵硬的下垂著。

馬三家勞教所使用的種種酷刑(明慧網)
馬三家勞教所使用的種種酷刑(明慧網)

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明慧網)
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明慧網)

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明慧網)
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明慧網)

瀋陽馬三家勞教所的地理位置(明慧網)
瀋陽馬三家勞教所的地理位置(明慧網)

瀋陽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內部的配置圖(明慧網)
瀋陽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內部的配置圖(明慧網)

馬三家教養院有「三句名言」:

「馬三家就是要叫你們甚麼時候想起來都哆嗦」
「有兩個死亡指標,誰要給誰一個」
「不轉化(不說出謊話)就別想活著出去」

來自中共高層的支持,心毒手狠的警察受賞識獲提升

這個勞教所是中共有意重點樹立的典型集中營,轉化先鋒單位,保持最高的轉化率,要在這裡創立、積累迫害的「經驗」,然後向全國其它關押大法弟子的勞教所、監獄等地推廣施行。中共高層直接支持,資金優惠,司法部曾撥專款一百萬元給馬三家擴充「環境」;中共恐怖組織「610」的頭目羅干、 劉京等都曾親自前往坐鎮指導;用金錢和官職刺激基層警察迫害信仰者的「積極性」,女警察蘇境曾因迫害賣力獲「二等功」、「全國英模二等獎」獎金五萬元。

一個掄砍過我嘴的女警察石宇,因迫害法輪功學員凶狠,從女所三個大隊升調到馬三家教養院管理科,在我快離開女所時,又被提升為馬三家女勞教所副所長。潘秋妍因為治人凶狠特管大隊成立被任命為大隊長,特管大隊解體後,她又上調到上級單位馬三家教養院。

我在馬三家的日日夜夜

到馬三家的第一天,我就被打得遍體鱗傷,很長時間生活不能自理。馬三家勞教所有種酷刑叫「抻刑」,我的手指被抻掛得一年多都伸不直。在北京勞教所是惡警支使在押女犯毆打我,而在馬三家勞教所是由警察親自動用刑法,在嚴管隊、特管隊還專門配有男打手。

教養院的幾個男打手都是職業打手,尤以副科長李俊(音)為首,他和王棋(音)準確的知道電甚麼部位能使人最痛苦。其中還有彭濤、張良,還有保衛科(科長劉勇)、管理科(科長馬吉山)的男警,它們直接動用酷刑(在奧運會召開前夕和每一年的年底他們都直接參與迫害)。

我來馬三家時一下車就看到,勞教所樓前站滿全副武裝的警察。當時是夏天,我頭被戴著坦克兵冬天的厚棉帽,全身纏裹著黑色厚的鬆緊煉功帶,被堵著嘴,雙手被銬,車窗用布簾遮擋,路途10多個小時,在路上我幾次噁心的嘔吐,他們才給我取下堵在嘴上的東西。

他們把我從車中拖出來,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沒有共產邪黨才有新中國!」幾個男惡警就像瘋了一樣的撲了上來,他們使勁揪我的頭把我拖下車,一男警用手使勁捂我的嘴,並用手指甲深深摳進我臉上的肉裡,一直把我拖進樓裡,在一樓大廳幾個男警對我拳打腳踢大打出手, 隨後把我往樓上拖。在樓梯上三大隊大隊長張君接著捂我嘴,手指甲又深深摳進我臉上的肉裡,我整個臉鮮血順臉往下淌,到了三樓,隨後將我雙手吊銬在上下鋪鐵架子的上面,一男警不停的用手銬和拳頭向我臉上毆打,隨後他們就用開口器撬我嘴,撬不開,他們找來食堂炒菜用的大杓子,往我嘴上掄砍,鮮血流了一地,一人砍完又換一個人砍,鮮血染紅我的衣服,染紅了大塊的地磚,惡警打了我很久才住手。

接下來,他們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捆綁在死人床上,一個帶著黑框眼鏡叫石宇的女警,又用杓子砍我嘴,揪我頭髮,三大隊的大隊長張君,就是那個管理科長馬吉山的老婆,兩口子一樣心狠手黑,揪我頭髮,用繩子使勁勒住我四肢和全身,看著我鮮血不住下流的嘴,馬吉山還嫌不夠又去找來繩子,在我嘴上,來回拉動。鮮血染紅了繩子,染紅了衣服,他還嫌不夠,又去找來說是破壞神經的藥片,砸成面,往我嘴裡灌,還問我手麻不麻,舌頭麻不麻。還放個錄音機播放辱罵我師父的錄音,夜晚打開窗戶放蚊子進來咬我,不讓我睡覺,一女惡警,見我閉上眼,就用長木桿捅我腳心。

第一天就被打得「沒有人樣」

第二天生活衛生科的科長於文和一個不知姓名男警用滴著水的雨傘尖杵我嘴說:「你看你還有人樣嗎?」幾天後當我看自己被打的滿臉青黑色,雙眼也被打的青腫,多處深深的手指甲摳的血印印在臉上,一張臉十分的恐怖,看了渾身忍不住的一陣顫慄。我攥緊了拳頭,心想,我一定要活著出去,我要叫全世界都知道中共幹了甚麼!

2008年7月14日~9月底,僅兩個月,我被上了10次「大掛」,日夜不能睡覺,多次被電棍電,被男警毆打。奧運會過後,由女所管教科的科長王艷萍和辦公室的科長王曉峰帶隊,同時配有兩男警彭濤和張良為打手,仍然沒有放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由於不轉化,堅持信仰,我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被抻掛上後有時幾天幾夜都不放下,持續長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濕透,頭髮也一根根漂落在地上;有時衣服被撕爛, 被扒的一絲不掛的抻掛起來,特管大隊大隊長潘秋妍揪我乳頭,還拿床板往我身上掄打,直到被抻昏過去,潘秋妍還曾拿相機給我錄像,並說:「給你錄像,把你不穿衣服的樣發到明慧網上去,讓他們都看一看。」

惡警還專門成立特管大隊,有雙層密封行刑室,行刑時間長了使人呼吸都困難,兩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長時間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臉、吃飯、扣衣服扣都困難。

無數次用電棍,木棒、床板、手銬毆打

我被無數次用電棍,木棒、床板、手銬毆打;被用各種折磨人的姿勢銬掛,有兩次還被用黑布蒙上眼睛,用電棍電大腿內側,電腋窩下,電頸部、臉、手指、腰部, 直到皮肉被電糊,傷痕一年多才下去。

冬天還用電棍捅進衣服裡電;被男警、女警多次揪住頭髮往牆上、桌上撞;用開口器翹嘴,直到鮮血直流;還用食堂的炒菜大杓子往嘴上砍,砍得流一地血不說,惡警馬吉山還用繩子在嘴上的傷口來回地拉;被馬吉山及醫務室女惡警陳兵灌不明藥物,惡警陳兵叫喊:「讓你回家變成大傻子」;有時一天我被強制灌幾次救心丸,緩過來再折磨,醫院檢查是心肌缺血,在我喘不過氣時,惡警彭濤仍然用毛巾堵我嘴,直至憋得看不行了才放手。

現女所二大隊大隊長原管教科科長王艷萍,她手段殘忍,經常是親自動手。一次我被吊起來上大掛,她用約兩米長的長木方往我身上使勁戳,還往我身上掄打,還有一次她叫我背勞教人員守則,我不背,她用拳頭打,用穿著皮鞋的腳往我腿上踢,往我腳趾上踩,當法輪功學員攔擋時,她還將一位近六十的法輪功學員盛連英推倒,我告訴她迫害法輪功學員會有報應時,她非但不聽還大大叫:「你告去,等你出去告,愛哪兒告哪兒告去。這麼多年有的是人告的,怎麼了?」當我要求申訴時,她說:「不許。」我說:「這樣做是違法的」。她還是那句話:「出去愛哪兒告哪兒告去,這兒不行,告了也沒用。」我被她及其打手拳打腳踢;被打倒在地用電棍電,有時被銬在床腿上電。

每月逼我在考核上簽字,我不簽字,不簽就用各種刑法折磨我,有時一天二十多警察折磨我,撅腳指、手指,揪頭髮,擰乳頭,掐大腿內側,撬嘴,每天被用各種姿勢緊銬雙手、雙腳,多次被折磨得送去醫院。在送去醫院的路上,即使我呼吸困難,惡警彭濤還對我拳打腳踢,並說:「死了就死了,死了也不讓你出去,死也要埋在勞教所裡。」勞教所的大夫講:「為甚麼給你送醫院?因為有幾次送醫院的記錄,死了,就可以說是病死的,正好。」

馬三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速效救心丸是救命的急救藥物,在馬三家變成了延續迫害的手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反覆承受超越生命極限的殘酷折磨。死亡本身相對來說並不可怕,而酷刑折磨中長時間處於瀕死前的掙扎,那才叫痛苦。

打手張良還用拖把棍往我身上掄打;在我被扒光時,三大隊大隊長張君還穿著皮鞋往陰部踢,她還多次使勁揪拽我頭髮,在地上拖著我往暖氣上銬;深秋被吊在鐵窗上,雙腿被劈開捆在兩個暖氣上,褲子里拉尿,惡警潘秋妍還拿我的床單去擦尿;夏天夜晚被捆綁在有轱轆的小護士車上,雙臂分別向下銬在床兩側的車轱轆上,經常是被銬的痛苦難忍,還敞開門窗放蚊子叮咬;深秋的夜晚被扒的只剩薄薄的單衣被銬捆在車上,大敞開著窗戶凍著;有時雙手和雙腳都被手銬銬著,手銬深深的摳進腳脖子的肉裡,然後他們用手拉起我腳上的手銬,拉起來再放下,使我一陣陣鑽心的疼痛,當他們聽到我痛苦的叫聲時,他們還說這種方法好使;幾個月我四肢都被銬或被捆在馬三家為了迫害大法弟子專門購買的小護士車上,有人來檢查,他們才給我取下手銬。直到我被超期關押釋放的前一天,我都是被銬著的。我絕食時他們灌食是灌玉米面粥並放大塊豬油和不明藥物,飯碗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著許多蒼蠅,惡警揪著我的頭髮,對我連掐帶擰。

而在那裏不許上訴;不准寫信、不准打電話、不給家信,女所科長王曉峰當著我的面將我的家信撕爛;在被關押在特管大隊時,吃的經常是發霉的餿窩頭,只給吃剩菜湯……。

在馬三家迫害大法弟子時,所長楊建和周琴有時親自督陣,甚至親自動手,女所長周琴她嘴裡還喊著:「九陰白骨掌」(武打影片中的一種邪門武功)。隨後亮出十指長長的指甲,接著就深深的摳進我的臉或手上,摳的鮮血直流。

「勞教所有死亡指標,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惡警訓練打手,惡警的上司也同樣訓練他們,他們是一層層的教壞,直至他們的最高控制者——邪黨。所以我一定要活著出去,我要告訴人們,讓全世界都知道中共邪黨在這裡製造了怎樣的人間慘劇,他們又是怎樣的殘忍血腥。

我多次勸一些警察,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好功法,不要喪盡良心去做害人害己的事。有警察說:誰給錢就給誰幹。2008年4月~2010年11月,我在馬三家被關押期間受到多種酷刑,他們多次告訴我:「勞教所有死亡指標,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馬三家勞教所十多年來迫害致死,致瘋,致殘十多名大法弟子。而且大陸許多勞教所惡警都到這個黑窩學習,學他們的邪惡和歹毒。馬三家就是邪黨專門重點打造的一座人間地獄,主要是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用的。二零零零年十月,馬三家發生了震驚世界的性侵害事件: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被剝光衣服投入男牢房,其中一個年輕的未婚姑娘被強姦懷孕,孩子已經 10歲,被摧殘的女學員至今還處在精神失常狀態。

「這日子不會長了。」

2013年3月4日晚,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麥克米蘭-史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來美國華盛頓DC參加中國人權聽證會,我一家與史考特先生相聚。我對史考特說:如果不是您多年來的幫助,我們全家不可能有今天的團聚。當時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和馬三家我都曾被多次強制抽血,如果不是您當初的幫助,我也許就被活摘器官了。史考特先生聽罷說:「這日子不會長了。」

2013年 4月8日於紐約

(責任編輯:杜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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