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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319槍擊案5年 特偵組鎖定三大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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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5日訊】(大紀元記者吳偉林綜合報導)台灣319槍擊案將屆滿5年,真相未明,外界對過去項目小組偵辦槍擊案的結果有諸多疑點。日前,調查319槍擊案的特偵組辦案人員指出,檢方已鎖定三大區塊疑點深入追查,不會預設立場。
  
據海外媒體報導,319槍擊案疑點重重,背後恐有中共身影,必須繼續追查下去。台灣大學政治系教授明居正認為,辦案講作案者的動機與利益,論這兩點,中共都有。
  
中央社消息,3月14日,辦案人員表示,特偵組目前針對主嫌陳義雄死因、槍擊案發生實況及「以彈追槍」、「以槍追人」的鑒識過程等三大區塊進行調查。這個在兩年前,由台檢察總長陳聰明成立的特偵組,就319槍擊案進行深入了解和追蹤,已發現多項疑點。
  
兩年來,檢察官已向「監察院」、「國安局」及當初承辦案件的台南地檢署、刑事警察局、台南市警局等單位調閱數據,赴現場勘查,並訪談鑒識專家李昌鈺、槍擊案當事人呂秀蓮及陳義雄家屬等人。同時,特偵組也徵詢包括在前真相調查委員會召集人、現任法務部長王清峰等多位前真調會成員,對319槍擊案的疑點交換意見。

「以彈追槍」、「以槍追人」的鑒識過程
  
辦案人員說,當時的項目小組聽取了國際鑒識專家李昌鈺博士的建議,根據遺留的兩顆子彈「以彈追槍」、「以槍追人」,查出槍枝持有者為陳義雄。
  
2004年10月12日,警方確認「3‧19」兇槍及子彈是出自唐守義之手。從唐守義這條線索,專案小組查出唐守義賣掉53把同款改造槍支,其中共有15把符合作案要素,這15把手槍中,只有2004年1月間,陳義雄通過他的姐夫黃維藩,向中間人陳柏彰購買到唐守義所製造的子彈。
  
因此,警方認定陳涉嫌重大。然而,陳義雄在案發後不久溺水身亡,當時僅由法醫及轄區檢察官作一般性的相驗後隨即火化,並未解剖細查死因。
  
辦案小組表示,如果陳義雄家屬同意,只要陳義雄的屍體火化時尚留下完整骨骼,特偵組決定進行骨灰勘驗,從中了解陳義雄的確實死因。若陳義雄並非自己溺斃死亡,而是遭到他殺,特偵組有可能正式將319槍擊案改分他案偵辦。

由於當時未尋獲作案槍枝,槍擊案是否由陳義雄所購買的改造手槍所為,仍有追查的必要。
  
另外,即使作案槍枝為陳義雄所持有,過去項目小組並未查出共犯,本案是否為陳義雄臨時起意所為,或仍有共犯在逃,現在真相未明。

主嫌陳義雄死因成謎
  
早在2004年3月26日,專案小組曾公布一名可疑黃衣禿頭男子照片,就有人出面指認他是陳義雄。可是因為證據不足,警方很快就排除他涉案,陳義雄兩天後卻離奇地溺水而死。
  
依據檢警及真調會的調查,陳義雄的死因各有版本,真調會甚至質疑陳義雄死亡的姿勢、屍體上的異常屍斑,疑為他殺。
  
據《中國時報》報導,陳義雄的家屬向檢察官表示,陳義雄不可能自殺,更不會是「三一九槍擊案」中的槍手,家屬同時提出多項事證,證明他們的說法並非沒有根據。
  
《大公報》也引述國際鑒識專家李昌鈺博士的鑑定,被認定畏罪自殺的嫌犯陳義雄嫌犯「死狀有異」,其屍斑呈現方式和他俯臥陳屍水中的情況不符。
  
李昌鈺認為,人在死亡後,血液中的血紅素會依地心引力方向沉澱到屍體下方微血管,致使該部位會先出現屍斑,然後再向屍體上方擴散,而陳義雄當初被發現浮屍水中時,是面部朝下、四肢下垂,屍斑應從四肢先開始出現,最後再擴散到背部,但依照檢警搜證照片顯示,他是面部朝下,雙臂前曲殭直,屍斑卻出現在背部。
  
更詭異的是,深諳水性、擅長以魚槍捕魚、曾加入潛水協會的陳義雄,竟會溺死,而且是死在他平時很少用的手拉網裡。以他的技術,怎麼會被網纏住?他究竟是自殺、意外,還是遭到滅口?
  
陳義雄親友表示,63歲的陳義雄不是個政治狂熱分子。他曾是台南市體育會角力委員會主任委員,參加過潛水協會、獅子會、台南市6分局民防副分隊長及顧問,練過合氣道、柔道與太極拳。他身體強壯,體力不輸年輕小伙子,外貌也不像年逾6旬的人。

明居正:槍擊案背後有中共身影

2005年3月7日,調查單位公佈了凶嫌為台南市民陳義雄,但因凶嫌已死、凶槍未獲,台灣社會與輿論間,包括國際媒體《紐約時報》等都認為,槍擊案背後疑點重重,必須繼續追查。

台灣大學政治系教授明居正,多年來專門研究中共政治。他表示,319槍擊案有一個非常值得繼續追查下去的現象,即槍擊案發生後,對大眾有影響力的意見領袖多半就能收到大量合成照片,引導社會大眾往特定方向思考,那表示就有一個非常有組織、有效率且想達到特定目的團體在其中運作。

據海外僑界透露,案發後僅5個小時,網路信箱就「謠言滿天飛」。照片、證據、說詞、證人,說的是有憑有據,有條有理,讓人不得不信。究竟是誰這麼熱心展現如此高的效率,又要判斷又要證明,又要拿證據,又要整理,又傳送到關心此案的人士信箱之中?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藍綠相爭、誰人得利?」明居正認為,以中共歷年來的政治鬥爭手法來看,台灣一旦陷入藍綠苦鬥,對它的政治利益最大。除了醜化台灣的選舉,還可分化台灣,引起內鬥和分裂,中共將找到武力攻台的藉口。「辦案講作案者的動機與利益,論這兩點,中共都有。」

巧合的是,就在海外華人電子郵件信箱塞爆各種合成照片時,當時也正好有一批大陸交流記者實地觀摩台灣選舉的情況,並向大陸民眾傳回台灣實施民主經驗的「慘烈實況」,時間上的巧合,讓人不得不懷疑這是一場經過精心設計的陰謀。遺憾的是,台灣各界卻少有團體或意見領袖朝這個方向深入分析、觀察。

2003年,美國五角大樓曾發表「中國解放軍兵力評估報告」,在大陸武力犯台的模式中,明確點出「斬首行動」是未來中共解放軍攻台的趨勢。

呂秀蓮質疑嫌犯有特工背景


在319槍擊案將屆滿5週年之際﹐呂秀蓮出書述疑點。(中央社)

在319案將屆滿五年之際,當年第一個中槍的前副總統呂秀蓮出版了新書《透視三一九》,共200多頁,期待槍擊案能盡速重新調查。

「我是超越藍綠,真相只有一個。」呂秀蓮說:「沒有真相,也就沒有台灣,至少,沒有民主團結的台灣」;她表示,費時517天的偵辦,民調卻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民眾信賴,偵辦小組的辛勞只能用「功敗垂成」形容。

對於檢調小組讓已死亡主嫌陳義雄獨自承擔槍擊案罪責,呂秀蓮在書中抨擊,檢方雖予陳義雄不起訴處分,卻在處分書中論斷其罪狀,等於實質宣判其罪,違背法律人的基本法學素養。

呂秀蓮在書中提出各項疑點,包括槍彈、槍手、自導自演、離譜的「國安」危機處理等,最後總結出七大瑕疵和四大可能。「319槍擊案」時隔5年,呂秀蓮心中滿是疑惑:「319那兩顆子彈到底是誰射擊的?整個事件有無主謀者?犯罪動機是什麼?槍擊目標是阿扁還是我,或者兩個人?當天的維安特勤怎麼那麼離譜?事後的應變措施,尤其記者會和『國安會』為何開成那個樣子,以致衍生諸多後遺症?」

呂秀蓮強烈質疑,專案小組自始自終認定無共犯,對於具特工背景、側面影像與黃衣禿頭男亦極近似的黃維藩,在案發前的言行舉止並未深入追查,啟人疑竇。

呂秀蓮319中彈紀實

槍擊事件發生兩週之後,呂秀蓮腳傷漸癒,身體大致復原後,追憶槍擊發生到奇美就醫前15分鐘的親身經歷。2004年4月4日,呂秀蓮發表《319中彈紀實》專文,摘錄如下:

319槍擊事件,迄今仍屬案情撲朔迷離,且被誣指為自導自演,做為第一槍挨子彈的人,自覺有必要將第一時間發生的經過向各界說清楚,講明白。

話說大選投票前一天的3月19日,陳水扁與我的共同行程是車隊遊街高雄市、縣,而後台南市、縣。那天下午1點半我們在高雄縣與台南市交界的南定橋搭上台南市競選總部為我們準備的紅色吉普車,吉普車非常迷你,陳水扁跟我上車之後根本沒有太多空間,以致我們的座車隨扈只好一腳在車內,另腳在車外隨車扈從,而「總統侍衛長」就坐在吉普車右前座,陳水扁的正前方,至於我的警衛隊伍則全被排在第13號車隊以後。

那天我們的掃街車隊經過台南市灣裡區轉入金華路,沿途民眾熱情歡迎,鞭炮聲更不絕於耳,陳水扁與我在吉普車上左顧右盼揮手答禮,既興奮又心懷感激。忽然間我聽到「碰!碰!」兩聲巨響,頓時煙硝與炮屑模糊了我們的視線,我感覺到右膝蓋遭到強大震擊,奇重也奇痛無比。我脫口大叫:「好—痛—喔!」然後低頭下視,發現灰黑絲絨長褲破了一個洞,鮮血滲透褲管。上週腳傷未立即止血的教訓提醒我必需在第一時間DIY。我於是轉頭要隨扈盧孝民遞給我隨身攜帶的黑色手提包,一邊告訴他我受傷了,一邊掏衛生紙,低頭處理傷口。我捲起絲絨褲管一看,淡褐色的棉質護膝有一片血跡,再拉開護膝,只見右膝蓋骨外側一個大窟窿,我先用濕紙巾擦拭傷口四周再把整包衛生紙塞進護膝裡面止血。心裡怵然一驚,「難道我中彈了?」

就在此時,我的手臂碰觸到站在我右邊的陳水扁的夾克下擺,有點黏濕,我抬起頭:「『總統』,您也…?」我不敢說中彈,因為我並不敢確定。他的臉上泛起苦笑,一隻手捂著下腹,另隻手仍在向沿途熱情的民眾揮舞。

待我身子坐定,隨扈盧孝民手指向吉普車右前方的擋風玻璃,我看到一片輻射狀的裂痕,中央有一個明顯的破洞,果真是槍擊!

我倒抽一口冷氣,腦子裡閃出美國總統肯尼迪在德州遇刺的那一幕。我們都還活著!我心生感動,旋即又想,正副「元首」雙雙中彈可是未曾有過的大事,這一定出於精心策劃的暗殺計畫,萬一狙擊手還在現場,萬一有一個暗殺集團?萬一是恐怖攻擊?萬一是……「離這裡最近的醫院在哪裏?」我俯身向前問司機。「成大醫院,還有奇美。」司機回應。

「我們都受傷了,趕快離開現場!有一必有二。」我想到的是,狙擊手看到我們沒有倒下,可能連續開槍,或者暗殺集團可能在我們已曝光的掃街路線布下連環狙擊計畫,所以必須立即離開現場。或許四周太吵,我的話沒人聽到,吉普車繼續跟在前導車之後沿街前行,兩旁民眾時多時少揮手相迎。

「有一必有二!趕快離開現場,侍衛長!趕快連絡醫院。」我轉向侍衛長,他正在用手機講電話。車子繼續走,前後左右,沒有人發現出大事了,我想還是不要驚動地好,於是偏頭跟陳水扁說:「這是重大政治事件,應該做政治處理。底下的選舉活動不必進行了,也不用再拜票,我們趕緊離開現場吧,有一必有二。」

陳水扁大概傷口太痛,他叫站在背後的隨扈張春波組長幫他用小護士抹肚皮。張組長繞到侍衛長椅背彎下腰掀開衣服,我瞄到他下腹一長條綻裂開來的血紅傷口,心想用面速力達姆豈不更刺痛?於是大叫:「趕快連絡醫療小組!趕快開往附近醫院就診!我們中彈了!」

我順手比著正前方擋風玻璃的彈孔,「原來是槍擊!」陳水扁臉色大變,「我一直以為只是被鞭炮打到。你為什麼不早說?」好在不多久,用摩托車載來的兩位醫療小組的醫師跳上吉普車,一前一後幫他照料。吉普車也在前導車引導下逐漸脫離掃街路線,幾分鐘之後終於停在奇美醫院門口。

陳水扁怎麼進去的,我看不見,因為他被一大群安全人員包圍住。我下車後因右腳舊創加新傷,無法走路,盧孝民立即躬身把我背進醫院,然後把我放在輪動式病床上推進急診室。我舉起左手腕看表,正好下午2點鐘,心裡暗忖從中彈到現在,約略15分鐘吧,後來證實槍擊果真是在1點45、46分之間在金華路12至20號之間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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